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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OTER'S DREAM

On and on, fantasy murders your lullaby. © David Kong 2004-20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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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mmm...

Wednesday, September 28, 2005

奔走

路是長的。

話是真的。

心是亂的。

我是忙的。


我去哪裡,

我還在想。

我還在想。


悲愴在閱覽室裡亙古,

紅莓在大腦殼中彷徨。

怎麼驚慌,怎麼度量,

我還在想。


可做事多願做事寡,

報酬不慘平衡太難。

胡言,胡言。

唉………………


路是敞的。

話是震的。

心是亂的。

我是盲的。

Monday, September 19, 2005

不安

我一直痛苦的在盤算曲目的安排。我要編製一張屬於秋天的合集,屬於路上每一個奔波者心境的作品。我想了許久,接近全部想出的時候,已是凌晨四點。啊,萬芳不是有一首歌,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……稍作修整,我沉沉睡去。

醒來第一件瞭解的事:寶貝的車毀 容了。一時間心急如焚。上網打電話徵詢此類事件的解釋,答案卻讓我生悸。怎麼會是最尾的一輛呢……不想讓寶貝再分神給我解釋,我慢慢的起身開始一個憂悒的 星期六。游了泳之後,我已經想出了我最後要放進去的兩首歌。或許我之前的設計太過波折了,抑或我的構思太過危險了,甚而我的企圖太過邊緣了,於是我放進去 兩首沒有稜角的作品,結束我詭譎的編排,起伏的一天,擔心的一陣。

這一張CD燒出成品,已經是晚上六點多,我打開電視等著看Lincoln Center的義演。很久沒有這樣「等」一出電視節目。想了半天還是撥了電話,寶貝的手機好像已經斷電了。無奈中我只好看著電視裡個個巨擘亮相,jazz jazz jazz,被俗化成花花公子附贈CD的 音樂形式,被遺忘到獎項多於作品的尷尬領域,竟在此時保留這麼巨大的能量,牽動這麼多人的心血。慷慨言詞,警醒詩句,還有一首接一首的傳代經典,就在那個 神似新奧爾良夜總會的舞台上,活脫開來。我雖心不在焉,卻還是一直沒有換台的看完了。好在沒有廣告。梅老師剛剛在我們校園完成三場新耳朵聽戲的演出,又飛 到紐約參與盛事,臉上的疲憊,看了讓人敬畏。

寶貝終於打了電話來,說的最頻繁的一句話是「能做的都做了」。幸好有家人相濟,讓我的心也稍微寬慰了些。那夜還算睡得安穩。

醒過來的星期天,一貫的忙碌,下午休憩片刻,放上了阿潘的單軌專輯(不是我有意的,「情歌」這張專輯真的是一軌錄音,落後不一定為了節約,倒是有其一定的 別緻之處),聽到「絲路」,還是覺得不錯的歌,尤其開頭的一段葫蘆絲,該算是民樂裡的oboe了吧!「狂風拉長了情的絲路,一幕幕的漫天黃沙縹緲虛無。耳邊風沙窸窣,思念聽不清楚,回憶都模糊。」喬伊寫出這樣的詞來,我還是要佩服他,儘管曾有恩怨事故。這首歌的編曲也極簡中透出貴氣,像一首很牛的demo,無瑕璞玉。等我再次游泳歸來,做好了一桌菜,慢慢的分配著新一周的食譜,看著電視裡Tori Amos幾近崩潰的表情,歎氣。寶貝的聲音平靜了許多,開始和我如同往常開玩笑了;我也就免於擔心。

臨近夜深,我將體溫降到最低,讓最少的器官保駕護航,心靜了,有如低吟的葫蘆絲,有如阿潘不著修飾的嗓音,「漂泊的絲路,有我一顆顆淚珠,滋潤著幸福。」

Friday, September 16, 2005

我在心裡埋了一顆眼淚,為你即將疲憊的行程。我還能說什麼呢?所有的憂慮、彷徨、躁動,又在這時候變得恬靜安詳,讓我想起五月第一封美國航線的通知信。真的有那麼久了嗎?接下去的半個小時裡,對著電腦屏幕發呆,用熒光筆在牆上的日曆本塗畫,上網搜尋laphil與本地樂團的演出,搜腸刮肚,直到黔驢技窮。這時心才慢慢風乾。

我一邊處理數據,一邊盯著桌上的「機遇」一碟。早上還聽到「白髮吟」,聽到大媽一板一眼的算著五萬多頓的飯,心裡點點竊喜,隱憂。人生的際遇,稍縱即逝,還好有人一路一樣的嚮往追尋。






網路收音機,傳出的是凌晨台北,困頓主持人寂寥的聲音。而我的聲音,將如日月,照亮你的每一足印。

Wednesday, September 14, 2005

午夜天空

挂了电话的午夜。

在一片寂静里慢慢的回味喜悦和激荡。床头的一片超解析度也将寂寞透明放大,不断充斥耳际。白天的影子和午夜的天空,交互辉映。脆弱的声音在棋盘上蹒跚,争取一个更脆弱的约定。

竹子不解我的泪水,原来是被声音最本质的感动。可是再善感的心也有昏昏欲睡的时候,强打精神捕捉了床头的一瞬后,我只好劝自己快安静下来。心情本来是抑郁的,因为听了两遍蔡琴的“机遇”而沉静下来,之后又因为这丰饶的天空而涂满色彩,让我遥想落红怎不是无情物……

长长的思念,终于断了线…………因为要睡眠…………

Tuesday, September 13, 2005

黄昏里

黃昏裡

黃昏裡那一抹斜陽又向西 默默的叫我想起你
想起你那甜蜜笑語 無限的關懷還充滿著愛意 盪樣在心海裡
只是你 你在那裡?
難道你 已把我忘記
可知道我時常在那黃昏裡 想起你悄悄的哭泣
為何我這麼痴迷? 為何我難把你忘記
可知道我時常在這斜陽裡 盼望你再讓我愛你

小 邓如何将此曲缠绵演绎,到如今也不得而 知;倒是阿菲被港人用英式迷环打造的版本,却听来清晰明目,一时间挥之不去。听耳边嗡嗡的唱,我恣意的喝,有时彷徨,有时狂喜,那一个想起你~的菲式顿 音,也愈发逼真开来。唱到笑了,一首怨气冲天的歌词竟然唱成这般洒脱的摇滚,音乐终究是无所不能的。

我 在走廊里晃晃当当,不必要的烦恼在心里来 回的数。一个人终于不必写“从没有……”一样的句子,感同身受都是习惯了的自由。文字开始繁复,音乐开始重播,像是以前的日子都流满人世了,流满——人世 ——了。就这样,站在厨房门口守着一锅滚开的粥,听着音乐,搅动勺子,慢慢的完成一件事,心里不起涟漪。我是个太不懂知足的人,我要慢慢克服,我告诉自己 说,其实幸福是很简单的事,想起母亲的那句话,想起苏慧伦的那首歌。

午夜里,默默的,叫我想起你。你你你你你你你。很多遍的动容,挥之不去。

早晨的校园有雾,太阳还没睁眼,我踏着青,听着阿菲的天空,XRCD2就是不一样。多云的氛围有如歌开始时候混沌的合成器响,人声键盘和鼓如同我的种种愁思,叠着层层的思念铺展。苏德华的吉他终于破空而入,那一阵巨响怎一个赞字了得。杨明煌在阿菲完成了三段之后才让吉他进入,而过后只留给演唱者一个尾巴,这样的创举在1994年实在不凡,我辈后知后觉者也往往被如此的艺品感动,走上台阶不禁微微颤抖,很想留出眼泪。等到棋子的前奏出来,天哪,我必须快步走到我的办公室停下CD机的播放,不然一天的开始又是如此潮湿如此郁闷着快活了。

啦啦啦啦啦啦啦得儿啦啦啦啦啦啦得儿啦啦啦啦…………

……我美丽天使的心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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扫兴

星期五的晚上,我循环的播放着一首阿菲的“扫兴”,一个人坐在桌前吃猪蹄。满屋子炖的飘香,我闷的发痧。直到肚子撑的发胀,直到眼皮死沉,才收拾起东西,躺下,换上CT的Vicotrialand静静任思想停止。
我开始让自己沉到希望的海底,开始放弃厌倦而求一切的无所谓,开始想象末日的模样。
不记得从什么时候,我开始重复买同一张唱片,开始厌倦经典捕捉另类。滚石的女人里,我从搜罗齐豫阿潘变成买万芳苏慧伦,我开始越来越注意作品的词曲和制作人,我不再管封面的人有多大的嗓门。
开始成为记忆的俘虏,时间的死囚。我所要找寻的,可能终究是从前一桩桩的心愿,一生不息。
阿 菲的“浮躁”是概念唱片的典范,虽然逃脱不掉自我放逐的罪名,却仍然做的有心有意,有始有终。每一次从“无常”听到“分裂”听到“扫兴”,自 己也跟着无谓的洒脱起来,虽然明知到心底的脆弱是与歌俱增的。阿菲最爱的专辑,新艺宝最恨的产品,销量糊涂,弄到绝版。而我,总是挖“绝”的后知者,总要 等到火炒价升才想起来要买。遗憾一桩桩补全,又一桩桩立下。
起身,照镜子,开始对自己生怨,开始对世间无恨。
“我没有感觉,除了等你,我的心如止水。”典型的victim歌词,却又让我节节败退,戎马溃伤。那一刻我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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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September 11, 2005

中学时代


My high school days...all the bitter sweet memories are now upgraded and englamoured in these wonderful CDs... Posted by Picas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