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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OTER'S DREAM

On and on, fantasy murders your lullaby. © David Kong 2004-20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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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mmm...

Monday, September 19, 2005

不安

我一直痛苦的在盤算曲目的安排。我要編製一張屬於秋天的合集,屬於路上每一個奔波者心境的作品。我想了許久,接近全部想出的時候,已是凌晨四點。啊,萬芳不是有一首歌,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……稍作修整,我沉沉睡去。

醒來第一件瞭解的事:寶貝的車毀 容了。一時間心急如焚。上網打電話徵詢此類事件的解釋,答案卻讓我生悸。怎麼會是最尾的一輛呢……不想讓寶貝再分神給我解釋,我慢慢的起身開始一個憂悒的 星期六。游了泳之後,我已經想出了我最後要放進去的兩首歌。或許我之前的設計太過波折了,抑或我的構思太過危險了,甚而我的企圖太過邊緣了,於是我放進去 兩首沒有稜角的作品,結束我詭譎的編排,起伏的一天,擔心的一陣。

這一張CD燒出成品,已經是晚上六點多,我打開電視等著看Lincoln Center的義演。很久沒有這樣「等」一出電視節目。想了半天還是撥了電話,寶貝的手機好像已經斷電了。無奈中我只好看著電視裡個個巨擘亮相,jazz jazz jazz,被俗化成花花公子附贈CD的 音樂形式,被遺忘到獎項多於作品的尷尬領域,竟在此時保留這麼巨大的能量,牽動這麼多人的心血。慷慨言詞,警醒詩句,還有一首接一首的傳代經典,就在那個 神似新奧爾良夜總會的舞台上,活脫開來。我雖心不在焉,卻還是一直沒有換台的看完了。好在沒有廣告。梅老師剛剛在我們校園完成三場新耳朵聽戲的演出,又飛 到紐約參與盛事,臉上的疲憊,看了讓人敬畏。

寶貝終於打了電話來,說的最頻繁的一句話是「能做的都做了」。幸好有家人相濟,讓我的心也稍微寬慰了些。那夜還算睡得安穩。

醒過來的星期天,一貫的忙碌,下午休憩片刻,放上了阿潘的單軌專輯(不是我有意的,「情歌」這張專輯真的是一軌錄音,落後不一定為了節約,倒是有其一定的 別緻之處),聽到「絲路」,還是覺得不錯的歌,尤其開頭的一段葫蘆絲,該算是民樂裡的oboe了吧!「狂風拉長了情的絲路,一幕幕的漫天黃沙縹緲虛無。耳邊風沙窸窣,思念聽不清楚,回憶都模糊。」喬伊寫出這樣的詞來,我還是要佩服他,儘管曾有恩怨事故。這首歌的編曲也極簡中透出貴氣,像一首很牛的demo,無瑕璞玉。等我再次游泳歸來,做好了一桌菜,慢慢的分配著新一周的食譜,看著電視裡Tori Amos幾近崩潰的表情,歎氣。寶貝的聲音平靜了許多,開始和我如同往常開玩笑了;我也就免於擔心。

臨近夜深,我將體溫降到最低,讓最少的器官保駕護航,心靜了,有如低吟的葫蘆絲,有如阿潘不著修飾的嗓音,「漂泊的絲路,有我一顆顆淚珠,滋潤著幸福。」

1 Comments:

Blogger Effervescence said...

漫天黄沙,伊人相伴,自是闹中取静,悲痛不再。

12:57 PM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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